超現實主義於1930年代不僅在藝術史劃下大膽奇想,影響力也擴及文化、哲學、政治到社會學等各層面,當然,亦在時尚界盪出陣陣漣漪。
受到其換位及性象徵概念的啟發,BAZAAR在那時常藉由衣著形式來代替女性身體,並以偏門怪異的並列方式呈現,挑戰常人的理解能力。
時任總編輯的Carmel Snow亦將超現實主義的代表藝術家Salvador Dalí 請至BAZAAR進行插畫創作,Dalí將自己異於世俗的觀點與時尚相融合,展現出另一種對流行趨勢的特殊詮釋。
這使得BAZAAR傳奇時尚編輯Diana Vreeland相當賞識Andy Warhol的作品,並邀請他開始為BAZAAR進行內頁的插圖創作。不到三年後,Andy Warhol完成第一幅普普藝術作品,正式開啟他的名人之路。
當代表現手法
除了單純由藝術家來進行創作外,近代的BAZAAR編輯團隊嘗試更多樣化的可能性:讓巨星Julianne Moore化身為Gustav Klimt的《Adele Bloch-Bauer肖像一號》以及Amedeo Modigliani的《拿扇子的女人》、也將模特兒打扮成Picasso各時期畫作中的情人們,或委任畫家Francesco Clemente為不同世代的超模繪製肖像。
在廣闊的藝術領域裡,我們不只向純粹的平面藝術致意,BAZAAR亦請出美國芭蕾舞團(American Ballet Theatre)首席舞者Misty Copeland,幻化成法國印象派畫家Degas畫筆下的女伶;這組合乍聽之下似乎太合理,但其實這樣的選材有著更深一層的意涵。
當Degas將眼神投注在芭蕾伶娜身上時,他聚焦的不是優雅的肢體動作或是精緻的服裝,而是舞者們藏於掌聲之後努力不懈的精進之美。
另一方面,Misty Copeland既非家學淵源,其成長環境也不利於培養舞者,但她仍然以無比堅定的意志,越過種族偏見、身形比例以及運動傷害等險峰,成為第一位登上首席舞者殊榮的非裔芭蕾舞伶。
這樣的呼應反倒更能顯出此次藝術跨界合作的深意。
多才多藝的Jean Cocteau,是20世紀初巴黎藝文圈的標誌性人物,他寫詩、編劇、拍電影,亦是重要的文學評論家以及文化贊助人。因於1924年撰寫芭蕾舞劇《藍色列車》的劇本,Jean Cocteau與設計戲服的Coco Chanel培養出深厚情誼;
1946年,Jean Cocteau拍完他著名的電影代表作《美女與野獸》後,為BAZAAR繪製11月號的雜誌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