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勞已非新議題,而責任制亦成為潛規則,尤其文化創意產業更是容易被「責任」無限上綱,但藝文界全體都在共體時艱嗎?另,為藝術如此犧牲真的合理?
欣賞歌劇時,音樂是主力重點,但所謂「劇」仍意味著有文本可進行分析,而現代的導演要如何詮釋一、兩百年前的社會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