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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P GALLERY】「用機器人創作,是希望效法小叮噹幫助他人」編舞家黃翊讓藍色進化成最溫柔的顏色

總是樂於探尋更多可能性的Audemars Piguet,邀請有著相同特質的國際編舞家黃翊,與CODE 11.59系列腕錶在前往未來的路上共舞。

TEXT By and PHOTOGRAPHS BY 許斌
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沈穩內斂的編舞家黃翊,有如一只適合傳家的頂級腕錶。時間的流動、空間的轉移都難以影響其外在型態,不只是歲月不易對自律的他留下痕跡;更難得的是,無論他的步伐觸及再遼闊的表演藝術新領域,處事依然低調且待人真誠如初。雖說如此,但每次見到黃翊,還是總能發現他內在不斷敦促自己再進化的細微線索。

編碼嶄新系統

過往大多專注於創作上的黃翊,因工作室進駐松山文創園區的新型營運計畫,開始摸索別於過往的方向與長期性的發展規劃。而突如其來的疫情,不僅影響原定的國際巡演與營收現實面,也連帶讓他開始思考:面對歷經特殊變化後的社會,該怎麼做調整?

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「過去比較多是做完全對觀眾的表演,現在開始在研究如何對攝影機的表演。觀眾的視線將從現場的表演轉到螢幕上面去;我們現在也在重新思考,表演藝術的新形式。」但這不意味黃翊將放棄現場的表演,他其實已決定在松菸新場館挑戰台灣難以培養成功的「定目劇」;並在其中另拓展實驗性的嘗試,例如:和機器人系統做表演內容的發展。

乍聽之下有點難理解,黃翊遂轉場至一旁的排練場。他俐落確認過操控介面後,便泰然自若地直面機器人庫卡,讓它熟悉有著Audemars Piguet CODE 11.59腕錶的新視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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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隨著音效落下暗示,編舞家與機器人同步啟動。操控著Leica相機的庫卡深諳這支舞蹈的每一個連續動作,精確地貼合每個拍子在每個定點紀錄下舞者的肢體,也沒忽略光線是如何與腕錶的藍色錶盤激盪出不同層次的光影輝映,讓觀眾得以微觀過往容易忽略的表演細節。

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「從鏡頭看到的表演,其實跟肉眼直接看是有很大的差別。以往觀眾席與舞台的距離約20、30公尺,甚至可能到50公尺以上;那大多只能感受到空間的安排與表演的張力,但透過庫卡的鏡頭,連眼神的改變都是可以捕捉的;你會感受到那些更細膩的詮釋。」剛舞畢的他不將其以「作品」相稱,反再次強調這暫名「眼」的設計是為「系統」。

發展這系統的起心動念,除了欲使觀眾的視角能有更多選擇,也希望使表演藝術被紀錄下的畫面更盡善盡美。「這其實不是為了要取代攝影師。如果能將那些一定要捕捉到的安全角度交給機器人後,攝影師反而更有心力去嘗試更特別的鏡頭,才有機會產生更精彩的化學變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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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動利他精神

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從為藝術工作者闢路的EDU免費線上課程、為視障朋友服務的口述影像,到同時為觀眾、攝影師與表演者優化體驗的「眼」機器人攝影系統;即使在工作室正值轉變期間,黃翊仍不放棄藉由進化自己、同步幫助他人的各種可能。

「我很喜歡小叮噹!會選擇用機器人創作,其實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像小叮噹一樣去解決人們的許多困難。」或許對這隻藍色機器貓的喜愛,也多少潛移默化了編舞家對藍的好感;那不只是小叮噹的顏色,也是他作品中的一個隱藏角色。

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「其實我會用一種色號為L201的色紙,將劇場的光洗得很像日光下的藍。那很接近我對於光線顏色的想像。」黃翊說在那樣的光照之下,人看起來會很安靜;接著又細數怎麼在劇場透過藍色來詮釋情感的輕重,然後淡淡地以「自己向來就比較偏好冷色系的光」將心思收攏成一個句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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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翊 audemars piguet 藝術合作 專訪
PHOTO CREDIT:許斌

對於單純從作品層面來感受他的人們,可能並不會對這句話延伸太多疑問,甚至還立刻按下腦中的存檔鍵。但當你願意細細理解他做出每個決定背後的深層考量後,反而會參透:其實在他用理性迴路思索藝術性的腦海深處,冷調性的藍早已進化為一道暖人心房的光。在他人生的色彩光譜中,藍色並不屬於寒色帶,黃翊的藍色是最溫柔的顏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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