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到不惑之年,好像多看懂了世界一些,也實現願望地把蘇格蘭當作自家後院,全世界葡萄酒產區當作附近的公園般的時常拜訪,每次的體驗總是印證了我的某些模糊的認知、也打破了我某些幼稚的想像。
這個階段,杯中的酒液告訴我的已經不是酒標字面上片面的資訊了,進入到更深層、某一種不斷地砍掉重練的價值調整,我放下了名莊迷思的葡萄酒、也讓某些知名的威士忌品牌待在酒窖裡長灰塵,我體驗了更不同、更寬廣、更自由的品飲世界。
在這個世界裡數字已經不再重要,它存在在世界與眾不同的價值意義才是吸引著我的,就像是人一樣,學習著尊重這個世界上不同價值觀的追求。這是進入中年的我認識生命的方式。